邢母也看过去。

      她这么优秀的儿子,可不能让水性杨花的骆槐嚯嚯。

      “没有。”邢政屿淡定地说,“她毕竟是大嫂,我们是小辈,不好议论这些。”

      邢母松口气,沉着声音说:“别管她。”

      裴悠悠心里呸一声,活该。

      吃晚饭的时候果然没见骆槐,也不见邢彦诏。

      邢父问起人怎么还没回来,邢政屿说:“听行政那边的人说,大哥提前打卡下班了,不知道在哪里。”

      邢父没说什么,邢母猜测:“去旷家了吧。”

      “应该不是。”邢语柔说,“去旷家他会带大嫂一起,对了,大嫂呢?”

      一阵沉默。

      裴悠悠笑着说:“大嫂有事,忙着呢。”

      “再忙也要吃饭啊,我去叫。”邢语柔起身,邢父立马叫她坐下。

      她愣愣坐回来,不明所以。

      邢政屿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吃饭。

      她心不在焉吃完饭,见爸妈一走,立马过去问:“二哥,大嫂怎么了?”

      “大嫂在后院的泳池边罚站,爸的意思,没人敢说什么,你去拿个毛毯给大嫂,再给大哥打电话。”邢政屿特地叮嘱她,“悄悄地知道吗?”

      “知道了!”邢语柔去自己的房间拿上毛毯,又摸出手机,想给亲哥打电话,发现没有号码,发信息,没加好友。

      她只好在家族群里找到亲哥微信,添加好友。

      添加完抱着毯子就往泳池边去。

      夜里是真冷,寒风呼呼地吹着,邢语柔穿得严实,脖子有点空,还是忍不住一哆嗦。

      远远就看见泳池边站着个人,旁边屋子里昏黄的灯光照在骆槐的身上,拉长她的身影,又细又长。

      人也穿得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