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夫妻两个,只觉着怪异。

    傅砚辞看起来满是关怀,眼神中尽是担忧。

    可是回到江绾身上,除了刚才拆线时的紧张,现在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陌生得吓人。

    本来就是隐婚,现在瞧来,确实奇怪。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冒昧开口,拿起医药箱,准备离开。

    傅砚辞却难得放下姿态送他到院子门口。

    “她那个疤痕该怎么祛?现在治疗还来得及吗?”傅砚辞单手插兜问。

    医生停步,迟疑后决定还是问:“傅总,冒昧地问一下,太太那是自我伤害造成的吗?”

    问得其实很隐晦了,只是没有把“割腕”两个字直白地讲出来而已。

    傅砚辞点头,补充道:“差不多半个月前吧。”

    医生了然,掩下心中的诧异,平常道:“手腕那块儿敏感,除了以后抹一些祛疤膏药,建议还是不要过多地折腾,以后时间长了,伤疤自然就不明显了。”

    “好在没有损伤肌腱,不然都影响以后生活。”

    送着医生离开,傅砚辞低头看了眼自己上衣的褶皱,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