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是怎么把自己养得这么骨瘦如柴的?

    白皙无暇的皮肤有浅红的巴掌印,想到刚才她差点就被欺负,凌东言眼中的戾气越来越盛,只觉得自己还是下手轻了,没把那人渣打死。

    接着念头一转,又觉得怀里的女人这些年真是一点长进也没,就这么轻信于人让自己陷入险境,这一次是他恰好赶到,如果再遇到危险他不在呢?

    凌东言又气又恨,摩挲着她脸颊的手劲就稍微重了些,仿佛能感应到他在生气一般,聂行烟马上开始哼唧唧的,秀眉微蹙,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等他侧耳去听,又只能听见她平缓的呼吸声。

    看她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凌东言正要下床,没想到他一动,聂行烟也跟着动。

    她怀里一下子空了,下意识就想把舒爽的感觉找回来,伸出双手精准无比的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头不自觉的往里靠。

    接着双臂微微用劲,直接拉着他往下陷,凌东言在她身上本来就没受力,被她轻轻一带,好巧不巧两唇相碰,竟直接贴在了一处。

    凌东言呼吸一窒。

    要不是她双眼紧闭在昏睡,凌东言都要以为这是她故意的。

    她的唇更热。

    火热软嫩的触感,比热气腾腾的舒芙蕾还要弹滑。

    而聂行烟却觉得唇边贴着的软软的东西,比夏天解暑的冰饮更令人欲罢不能,好闻的雪霜松木味瞬间溢满整个鼻尖,浸入脾肺,她迫切的需要更多。

    红唇微启,小小舌尖浅露,如猫咪饮水一般,伸出来试探轻舔。

    冰冰的,甜甜的,她喜欢。

    ‘轰隆’一声,凌东言只觉得四肢百骸一软,刚才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火又开始四处乱窜,看她闭着眼睛乱拱的模样,他忍了又忍,唇边轻轻擦过,他努力克制着,偏过头,呼吸都深了几度。

    如鱼线勾着鱼饵,环潭清浅的鱼儿定会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试探品尝,好不容易刚尝到一点甜头,聂行烟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寻到香氛味道,脖颈往前贴了贴,软嫩的嘴唇直接再次贴上了凌东言的下唇。

    轻轻一咬。

    “嗯……”得逞后唇边溢出的轻哼,是打开烈火的开关。

    下一秒,她微闭的唇被强势攻入,里面的甘甜被洗劫一空,肺里面的空气越抽越少,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要……不要……”浅尝辄止变成了攻城略地,聂行烟哪里经受得住这种猛烈的攫取,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被人狠狠捏住往怀里压,似要把她吞入腹中,融到骨血里。

    有点疼,她受不了,开始挣扎。

    耳边喘息如海水倒灌轰隆作响,神识混沌间仿佛又回到了方才被秦澈缠住不放的烦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