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这位小慕世子总有些奇怪。”程大人对赵拙言道。

    赵拙言笑了笑:“程大人宽厚宅心,慕世子却还是小孩子,若是程大人初始怒目而对,直言恼意,怕小慕世子也不会这般。”

    程大人脸色一僵,勉强扯了扯嘴角:“怕那位小慕世子会更避之不及吧。”

    赵拙言道:“也有可能。”

    “赵先生……”程大人哭笑不得。

    赵拙言亦笑着拱手:“程大人,以赵某愚见,即便小慕世子背后有东陵伯,可东陵伯的性子程大人也知道一二,怎么也要等些时候,现下里程大人才是殿下的肱骨之臣。”

    这是还怪他度量小喽?

    程大人也只得道:“是,确是本官心中难掩愤恼,多谢赵先生解惑。”

    程大人离开,赵拙言暗暗摇头。

    对二皇子收下这位程大人,赵拙言并不喜。

    当日若非是他,彩衣还不知是何种结果!

    说是那个程家庶子粗鲁无礼,藐视国法,可未尝不是这位程大人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