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出来了。

    赵晓倩下车站定,蓦地甩出去一巴掌。

    一巴掌后,另一巴掌紧随其后砸给了另外一人。

    她当着他们的面打给负责人,“换人。”

    对面莫名,“怎么了这是?这俩可是散打冠军,您亲自挑的。”

    赵晓倩眉眼阴郁,“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挂断电话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甩在地面。

    开车回家。

    没去月嫂那把孩子抱回来,也没洗澡。

    躺在床上许久,一点点的蜷缩成了一团。

    赵晓倩给公司报了个病假,在家里躺了两天两夜。

    不吃不喝不起床,对孩子不闻不问。

    第三天。

    精神病院的人打来电话,说余怀周两天水米未进,可能是阻断剂的副作用,昏迷了。

    赵晓倩爬起来匆匆换衣服赶过去时。

    余怀周穿着病号服,在她特意嘱咐过很干净,但没那么干净的单间病房里躺着。

    病号服不肮脏但也不干净。

    被揉同样。

    她走近看他瘦削的脸和干巴起皮的唇。

    视线移到床头柜那的餐盘。

    餐盘上是小块米饭,有块夹了锅巴。

    青菜发黄,黑乎乎的蒜粒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