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房子,椭圆办公室。

    艾森威尔独自一人坐在高背棕色皮椅上。

    目光扫过椭圆办公室,乔治·华盛顿的肖像油画,胡佛时代的铜质台灯,杜路文添置的深绿色窗帘···

    从今天起,他将是这里的新主人。

    九年前,他带领盟军登陆诺曼底,最终击败纳翠。

    今天,在这里,他将带领大鹰利坚和自由世界,和东方阵营战斗到底。

    上帝保佑大鹰利坚!

    他一定会胜利。

    艾森威尔踌躇满志,信心十足。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橡木办公桌上一个火漆封印的信封——那是前任总统留给继任者的“毒药信封”,历届总统上任日的传统。

    “总统先生,国务卿到了。”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让他进来。”

    艾森威尔撕开火漆,抽出信笺,杜勒斯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请坐,约翰!”艾森威尔做了个请的手势。

    国务卿约翰·杜斯是外交官出身,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进门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大统领,您读过杜路文留下的‘礼物’了吗?

    半岛战局,那简直是个填不满的深渊。”

    艾森豪威尔将信纸摊在桌上,目光扫过划过潦草的字迹:“……每天1000万军费开支,300名青年埋骨异乡,夏国仍在谈判桌上得寸进尺,毛熊躲在阴影中得意洋洋……”

    他忽然轻笑出声,抬头看向国务卿:“约翰,我记得1944年我们在伦敦筹备霸王行动时,你说过‘真正的战略家从不让敌人定义战场’。”

    杜斯的拐杖在地毯上顿了顿:“所以,您打算是···接受夏国停战方案?”

    “恰恰相反。”

    艾森威尔摇摇头,“我要开辟新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