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语气凝重。

    薄远山一头雾水。

    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薄晏卿这身上的伤势究竟是怎么回事,见他那么严肃的表情,薄远山道,“什么事?”

    “音音这段时间,突然性情大变,到底怎么回事?”

    薄远山一下子语塞了。

    薄晏卿道,“一个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在短短时间内判若两人!她是回到薄家之后变成这样的!那天你派周医生过来接音音去例行体检,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远山仍旧不说话。

    薄晏卿见他一副沉默的样子,索性替他回答,“那个周医生,是华国权威的催眠学大师,你不会是利用催眠术,封存了音音的记忆,为她灌输了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吧!?”

    薄远山大惊失色!

    他怀疑地看向云初,指着云初问薄晏卿说,“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和你胡说八道了什么?!音音在我身边,从来都是那么乖,怎怎么到她手里,情况百出?这难道不是她自己的问题吗?”

    薄晏卿抬起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

    他冷冷地问,“你知道,我是被谁刺伤的吗?”

    薄远山一下子怔住,冷不丁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我怎么知道?”

    “是被音音刺伤的。”

    “......”

    薄远山脸色大骇,“怎么可能!?她......她为什么......”

    “爷爷,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吗。这件事,我早晚会调查清楚的,如果让我知道,是你请了催眠医生,给音音做了催眠术,我不会原谅你!”

    “你——!”

    薄远山一时恼羞成怒,然而脸上分明还有心虚。

    他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看你如今受伤了,我这才不同你计较!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好好养伤为主!”

    说着,他道,“我请了护工,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