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尚明泽语塞。

    “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我要听真话!”

    “回阁老,殿下觉得阁老不知,这样才更真,才能让那些人放松警惕,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才能促成如今的局面。”

    “让哪些人放松警惕?直接说!”徐瀚文沉声道。

    “这些日子以来,阁老心中不是已经早有答案了吗?”尚明泽反问。

    早有答案了吗?

    徐瀚文心头一抽,神色怅然。

    “好了,你去吧。”

    “是,晚生告退。”

    尚明泽走后。

    “你还在这干什么?”徐瀚文看着秦铮。

    “殿下有令,我得陪着阁老。”秦铮瓮声瓮气的回道。

    “陪着?”徐瀚文胡子微撅。

    这哪是陪着,分明就是管控。

    “楚王这个浑小子,真当老夫不通情理?”

    低骂一声,徐瀚文抬眼看着秦铮。

    “你在南楚,就一直跟着楚王?”

    “正是。”

    “今日闲来无事,咱们坐下聊聊。”

    “啊?”秦铮诧异。

    徐瀚文自视甚高,向来看不起武夫。

    在京都时,他每日给王府亲兵讲学识字,每次一下课,都是扭头就走,懒得多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