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周立出事。

    即便以他的心性,也觉得甚是烦闷,心中发堵。

    “是谁并没有那么重要。”蔡仲达说道,声音平静如水。

    “做大事,些许风浪再正常不过。”

    “不被扰乱思绪,看准方向,才是致胜的关键。”

    “账本失窃,这一场朝堂山上的清洗,是免不了的,无论朝堂上的经营,有多少被毁去,只要殿下不被牵扯出来,就是胜利。”

    “而更要紧的,是把楚王留在京都。”

    “殿下,门阀之势在地方,而不在京都。”

    “门阀的支持,才是您立足的根本。”

    蔡仲达的声音很平静,秦浩的情绪波动,逐渐安稳了下来。

    “先生所言极是。”

    “有些事,有些损失,已成定局,就不必多去懊恼了,专注能改变的,才是正理,才有意义。”

    见秦浩心态很快调整了过来,蔡仲达微微欠身。

    “殿下英明。”

    “......”

    秦浩、蔡仲达不在账本的事上纠结,转而商讨,在即将到来的早朝上,借助大势,留下秦川之事。

    ......

    与此同时。

    秦川已经带着上锁的盒子,进宫面圣。

    “怎么,这么急着见朕,有什么事吗?”炎帝此时随意的穿着睡袍,在自己寝宫接见了秦川。

    夜色已经降临。

    他兴致正浓,就要宠幸妃子,结果秦川在皇宫外,甚至把已故的皇后都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