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乐天生就是牛犊子不怕虎:“你才狼心狗肺,你全家都狼心狗肺,她是我买的人你管我对她怎么样,我就是让她给我当马骑你也管不着”。

    沐生看着伸乐的样子,带她出来真的是后悔了。

    这种时候还不知收敛,就算是多少条命都不够花的。

    发财都急的高血压了,小主子这不是激怒人家吗,讨不了好果子吃的。

    一个劲的祈求压着伸乐的那女人:“求求您别计较,我是自愿的,您实在嫌我们家主子的嘴巴吵就用干净的布给塞上吧”。

    发财心里只能对不起伸乐了。

    小主子您别怪,我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要是再这么说下去,人家一生气主子的脑袋可就没了。

    说不定还会迁怒到主母,都是发财的错,事情过去您要打要罚再说吧。

    这是个好主意。

    这瓜娃子实在是烦躁的很,拎着伸乐走的那女人直接就扯下了自己的头巾,揉做一团塞进了伸乐的嘴巴里。

    伸乐眼睁睁的看着一块本该是白色的却硬生生被头油染成黄灰色的头巾就这么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这滋味别提多恶心了,她怕是用一辈子也无法治愈这件事情。

    贺琪就老实的多,虽然也是被压着,但是很沉着冷静,精神上保持高度的集中。

    特别是时刻注意着母亲的动向,要是母亲有行动她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贺琪看上去就与伸乐完全不一样,手上也是有粗粗的茧子。

    压着她走的那两个人还能时不时的和她搭两句话。

    “娃子你们是哪里来的啊,要去哪里?”。

    贺琪感受到这些人好像不像是传说中的山匪那一般,但是又怕是套话的所以回答的十分谨慎。

    “从天风城来的,母亲受一位妮长临终托付去龙虎城送舍利和遗物的,我跟着母亲顺道去给我原生的父亲母亲打理打理墓”。

    三当家的听到贺琪的话倒是有些吃惊。

    “你们都是被这女人收养的?”。

    贺琪点点头,吸取到了母亲表演的精髓,现学现卖和刚刚沐生的表演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