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是不是希望我谦虚地说——我是不是应该说——我离这个标准还差得远呢?”

    叶黛琳绷着笑脸,不冷不热地说:

    “哦你打算学得谦虚一点么?”

    “不用。”齐楚童也淡定地说:

    “我从小,以回答别人答不上来的问题,和提出让老师答不上来的问题……为荣。”

    叶黛琳扬扬眉。

    “呵呵,狂童之狂也且!一如既往地狂!”

    齐楚童立刻说道:

    “哦哦!好吧,从现在起,我要谦虚!谦虚使人进步——我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黛琳刚想说:这还差不多,谁知,他那里又来一句——

    “不是我说的,两千年前的苏格拉底说的。哎,黛琳,问你个问题——明天—个19岁的老男人过寿,你要不要送他礼物?”笑*

    “那要看是……谁了。”叶黛琳不假思索地说,“请问哪个哥儿们?”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黛琳想了想,“好吧,一会儿跟翠儿商量一下给你买礼物去……”

    “噢谢谢……为什么跟翠儿商量,为什么不跟过生日的寿星商量?”齐楚童歪着头问,“难道翠儿知道我想要什么礼物么?”

    “鹅……那你想要什么?”

    齐楚童凝视着她,沉吟了一会儿,斟酌着词句。

    “一个k...”

    “Cake?好的,生日蛋糕!”笑*

    “哦天!好傻!”齐楚童一拍脑袋,感慨万千!

    “鸭鸭!什么是人生?人生就是无数个无数个昨天叠加在一起,就是今天……可是好像不对,因为无数个昨天黯然无光,总有一个昨天意义非凡……那一天特别亮,照亮无数个明天……”

    邻座的人儿朝他俩看——一定竖起耳朵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