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了,她有些不明所以,这难道还在气头上?她翻了记录,昨晚也没打电话,视频呀!

    倒是方世杰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她回过去。

    “方经理,不好意思,我昨天身体不舒服,现在才看到,有事吗?”

    “没事了,昨天没见你来,就打电话问一下你,工地一切都好,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在酒店休息,不用来了,这边有我盯着。”

    “行!那辛苦你了”

    .........

    到了酒店,走廊的垃圾桶里塞着一束她最爱的香槟,腹诽,真是暴殄天物,看了四周无人,便抽了几支养在了房间里。

    吃了药,就捂着被子睡了一觉。

    劳斯莱斯里的引鹤,怒目如火。

    小陈一言不发的,脚底的油门也踩得小心翼翼,生怕老板的火发在自己头上。

    他心里猜了个大概,应该是老板娘没有原谅老板,他上去酒店不过一个多小时,再次下来,手里的花也不见了,脸色像出了冰一样。

    一直盯着手机,越看,两腮的牙齿咬得越紧,手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良久他呼了一口气,仰头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心碎了成了粉末。

    呆呆地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心痛得像压了一块巨石。

    阮棉棉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

    喉咙像吞刀片一样疼,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起床接了一杯水喝下,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给引鹤打了个电话,他没接。

    “小气鬼,还生气呢!”

    吃了外卖,又去了医院输液,毕竟开了三天,不能浪费钱。

    她直接去了输液室,找了个床位躺着,等护士来输液。

    三天后,正逢周末,她身体也好了差不多,便开着车,回去哄引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