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都快成摆设了,还思绪太多?

    不就是这两天担心教育不好孩子,今天又担心溺爱孩子,害了孩子么。

    但是这些也就是想想,她哪儿会真因为这些发愁,兴许今天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忘了。

    “我在你心里可能是个搪瓷琉璃球,一碰就碎,挺好,你就继续这么认为吧,我还挺受用的。”

    “不过没顾上你的伤肯定是我不对,你趴好,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处理好了你再去教训老大那小子也不迟。”

    贺君鱼一边儿给秦淮瑾涂药,一边儿跟他说话。

    “以后这个家里教育孩子,选择性的问题听你的,老大最大的错误就是带着同学一起走。”

    贺君鱼也想好了,以后秦淮瑾教育孩子,她在一边儿不能插嘴,要不然损害了秦淮瑾在孩子们心中的威信。

    这个家里还是得有个人能管住这几个孩子的。

    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贺君鱼跟孩子们相处得跟朋友一样,没这个威信。

    秦淮瑾正好弥补了这点。

    “我知道你心疼他,但是这次不打他一顿,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责任。”

    秦淮瑾反手抓住贺君鱼的手,“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贺君鱼拍掉这人的手,嗔道:“我怎么想的?”

    秦淮瑾:“你肯定觉得咱们家老大听话懂事,瑕不掩瑜。”

    “可是我得跟你说清楚,优点就是优点,缺点就是缺点,缺点就是优点那都是糊弄自己的,老大以后是要从军的,无组织无纪律的事儿,一些小毛病要从根子上给他杜绝。”

    这也是为了不让他闯出更大的祸端。

    贺君鱼抹药的手停了停,“这孩子是个心思重的,你打他一顿他心里还能好受点。”

    拍了拍他手感不错的屁股,贺君鱼长出一口气:“好了,起来去教育儿子吧。”

    她晚上从储藏间里把上半年沈咏念寄来的杏干找出来了。

    有了这个杏干,晚上贺君鱼没再想喝醋。

    贺君鱼去堂屋把杏干抱回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堵着嘴巴,左邻右舍都睡着了,别吵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