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见他心情不错,以为有了好消息,当即问出声,“追到手了?”乔云台无语翻白眼,“你们俩能别那么八卦吗?让我很有压力。”“你有八卦个毛线!”郑戚锤了儿子一拳,不死心的又问,“所以追到了吗?”对于自己终身大事,自己父母就死盯着,他耸耸肩,“当然没有,都说要循序渐进了,哪有那么快。”夫妻俩嫌弃白了儿子一眼,“那你高兴地跟中彩票似的。”“那是因为桑稚答应陪我去校友会。”乔河更嫌弃了,“就因为这?”“还不够?”乔云台理所当然。乔河和郑戚对视一眼,无奈的说,“看来想要想要儿媳妇的是无望了。”“少看不起人了。”乔云台丢下一句,便上了楼去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可衣柜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合适的,又拿着车钥匙下了楼。“又去干嘛!”郑戚问了句。“去买衣服。”郑戚嫌弃地自己老公说,“瞧你这儿子,像不像一只舔狗?”“他要是舔到,也算是有本事,就害怕舔不到。”“我觉得咱俩还是别抱什么希望。”乔河深以为然。次日,许桑稚下班,就回了家,换身衣服陪乔云台参加校友会。正要去洗澡,门铃响了,是乔云台。她疑惑,开了门,“这么快?”“不急,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乔云台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清隽优雅,衬的他那张好看的脸更好看的了。而且他典型的一家子,别人穿西装跟卖保险似的,他穿在身上,格外的贵气,配上他眉飞色舞的神情,很是风流倜傥、许桑稚看在眼里,一时有些愣神。“怎么了?”乔云台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明所以,其实嘴角的笑,暴露了他的心思。当一个女人看着一个男人愣神,是不是说明也对他有意思呢?他这么想着,将手里的袋子递过去,“换上试试,我问了云阶才知道你的尺寸,希望合适。”许桑稚微微回神,耳尖有些泛红,低垂着眸子,“我有衣服,还让你送,太麻烦了。”“你陪我参加校友会,我当然有所表示,不然岂不是显得太没里礼貌。”“那你进来等?我可能需要好一会。”“没事,不急,慢慢来。”许桑稚拿着衣服回房间,乔云台坐在沙发上等。晚上八点聚会开始,现在六点多,时间很充分。一个小时后,许桑稚换了衣服,化了妆,还弄了个头发。本来她想直接放下来,可这裙子是一字肩的礼物,不弄个头发,有些不伦不类。许桑稚出来,问乔云台,“怎么样?可以吗?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她已经很久没有打扮地这么隆重了。上一次这么隆重,还是去年,程安年会,她作为总经理的太太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