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目光瑟缩了一下,“我、我只打了你家孩子两下,余惠她、她打了我那么多下,这怎么扯得平。”

    “扯不平啊?那就让你家罗武来找我算账。”顾淮说完,霸气转身,又冲已经从钱兰手里抱过北北的余惠,小声说了一句“回家吧。”提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行李袋。

    这个男人是有点儿霸气在身上的,余惠抬眼看了一眼顾淮,又扭头瞪了一眼刘琴,抱着北北跟顾淮一起回家了。

    “太欺负人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刘琴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腿嚎啕大哭。

    “低声些吧。”王苕花走上前劝道,“你一个大人,动手打了人家孩子,难道光彩吗?”

    她还有脸哭,有脸嚎,指责人家顾营长欺负人。

    这事儿说到哪儿去,人都会说她刘琴不对,小余打得漂亮。

    “……”刘琴的哭嚎声一顿。

    平日里跟刘琴走得近的一个军属,好心提醒她,“你还是想想,咋才能让你家男人回来不打你吧。”

    上次造了人家小余的谣,闹到领导面前去,让罗武丢了脸,就挨了揍。

    这刚回家,就又打了人家的孩子。

    虽然是人家顾南先动的手,两家孩子打得也是有来有往,她打了两个孩子,人小余也上门打了回来。

    但这事儿,但凡是明事理的人,都知道谁对谁错,这刘琴有多过分,多离谱。

    这要传开,罗武不管是在军属院儿,还是在军区都抬不起头的,把人家顾营长也给得罪死了。

    传到军区领导的耳朵里,对他更没啥好印象。

    这罗武回来要是晓得了,不打刘琴才怪呢。

    这话就像一盆凉水,将刘琴从头浇到底,也让愤怒屈辱的她,顿时冷静了下来。

    她把罗武给忘了,他要是回来,听说这些事儿,还不的再跟她干一仗?

    刘琴慌了。

    回家的路上,北北一直扭转身体,趴在妈妈肩头,看走在后面的爸爸。

    顾淮看着女儿白白嫩嫩的小脸儿,心中更加坚信,余惠不是趁自己不在家,就虐待孩子,无故打骂孩子的人。

    她要是虐待孩子了,北北能被他养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