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女子,不好问我,也不好来问你,就让我爹来问我了。”

      “那你是如何回答的?”温知虞问。

      燕止危望着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的双眼透着些许委屈:“我告诉我爹,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然后,他抬脚就踹了我一脚。”

      温知虞惊讶又好奇:“王爷为何要踹你?”

      “我爹问我是不是从前玩得花,早早把自己给玩坏了。”燕止危磨牙:“你听听,这问的是人话么?

      他可真是我亲爹,连自己的儿子都怀疑。

      我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么?我从前是纨绔了些,可我清白着呢。”

      温知虞轻笑:“王爷的怀疑,不无道理。世子从前的种种行为,的确容易惹来别人的怀疑和非议。”

      燕止危目光灼灼:“你说的这个‘别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唔……”温知虞思忖。

      “好你个阿虞。”燕止危不等她回答,双手探入她衣襟里,隔着薄薄里衣去捏她腰间软肉:“我从懵懂年岁便心悦着你,而你却怀疑我不清白。

      今夜,你完了……”

      两人折腾了半夜。

      次日,侍女进来打扫时,毛笔、宣纸和书卷落了一地,砚台也打翻了一个。

      侍女全程瞪大眼睛,秉着呼吸,惊得下巴都快要垂到心口了。

      以至于,温知虞用午膳时,侍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好几眼。

      温知虞察觉有异样,喝粥的动作微顿,问那侍女:“可是有事?”

      侍女瞬间脸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手脚无措地挠了挠脖颈,结巴道:“无……无事……”

      那就是有事了。

      脖颈?

      温知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开始发烫,侧头:“阿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