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哪怕秦风私下里穿龙袍,只要别传出去将事情闹大了,庆皇都不会管的。

    只是庆皇很清楚。

    秦风根本没那个心思。

    堂堂藩王,蟒袍都没穿,去弄飞鱼袍,在庆皇看来既心疼又可笑。

    回到京都后,庆皇已下令给辽王绣蟒袍。

    只不过以京都的绣工,怕是要几个月到一年时间才能完成。

    为了给秦风绣蟒袍,就连绣龙袍的活都被庆皇给停了。

    ……

    言归正传。

    纳哈拙坐在车帐内,神色凝重。

    儿子的死亡,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打击。

    他的儿子够多。

    纳哈部也有战败的底气。

    纳哈部延续这么悠久的岁月,什么奇奇怪怪的困难没有经历过?

    可那些困难只会为纳哈部的传奇添上那么一笔。

    “我们再以六年前的视角,去看如今的辽王。”

    “六年前辽王还是个懵懂少年,大权也不在。”

    “覆灭辽地,只是覆灭掉当地的卫所兵便好。”

    纳哈拙的声音低沉浑厚,诉说着往事。

    帐内的诸多头领侧耳倾听。

    他们都是各个大小部落的头领。

    可没有人会觉得,自己会比纳哈拙更加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