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就怕弟弟宗门归属感太强,有事立刻就上。

    “姐,你先在家休息,我去一趟王哥那。”温九嘱咐一句,扭头便入了王家。

    王年见温九进屋,立刻疲惫地起身,一把抱住了温九,“老弟啊,你老哥我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那该死的灵农司长老,那狗东西竟然是奸细!”

    “王哥,伱没事吧?”

    温九心中一怔。

    另一个奸细竟然是他?

    灵农司长老,之前的代峰主,同时也是季秋白的心腹,他竟然是另一个奸细。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难怪在陈家族地之时,强如季秋白竟然会中毒。按理说,能修炼到练气六层,经历过的战斗应该非常多,可他还是中招了,原来是身边心腹干的。

    等等。

    那换句话说,岂不是季秋白之前在主峰的谋划,故意制造一个假尸体,引诱血衣楼的人来抢夺其实是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血衣楼的人为什么还会上当。

    陈家人的反应不是假的,血衣楼的人反应也不是假的,如果是将计就计,不可能将飞仙峰的人引到陈家族地,也不可能带他们进入精血蕴藏之地。

    难道……

    温九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那块刻有天左二字的牌子。

    难道血衣楼的人,其实和灵农司长老不是一伙的?血衣楼其实也只是个棋子?

    想到这,温九就觉得一切都通了。

    看到血煞深渊的事情,其实是灵农司长老那一伙人干的,血衣楼不过只是其中一环而已。

    “还好我打出了这张底牌。”温九心中暗自满意,去主峰的心顿时无限放大。

    灵农司长老那一伙人肯定是不敢正面抗衡主峰的,否则也不用玩这种小手段。如此一来,主峰便是安全之地,只要自己在宗门苟着,爱谁谁!

    收起思绪,温九看向正在掀开衣服给温九看伤势的王年,连忙递上两瓶养伤的丹药。王年的伤势其实并不重,也就是一些表面的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