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陆家老宅,苏浣就住在酒店里。

    当然,霍时凛早已看穿女人心底的顾虑,将天禧别墅钥匙摁在对方手心里,“好歹是我打赌成功的战利品,不赏脸坐一坐?”

    “原来你们的赌注是这个?怎么,还想我恭喜你不成?”

    咬着银牙,苏浣连霍时凛都讨厌上。

    这笔账,苏浣还没来得及跟他们两个算。

    她今晚是否来云水居,竟是他们打赌的内容,筹码是一个目标的别墅。

    好,好的很!

    “霍时凛,你得罪我,就是不给,这钥匙我也要没收的!”

    苏浣让司机师傅开快点,目标是天禧别墅。

    如今天禧别墅属于霍时凛的,苏浣哪怕住进去,也跟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苏浣记得别墅酒库里,还有好几大箱子挺有年份的葡萄酒。

    她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

    出租车在暗夜疾驰,很快将苏浣两人送到目的地。

    苏浣直奔别墅酒库,将一整箱葡萄酒全部开封,浓烈酒香扑鼻,她对着瓶吹起来。

    之前苏浣心疼陆寒策,都舍不得开封这些葡萄酒。

    如今苏浣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喝,就要痛痛快快得喝!

    “够了,轮到我了!”

    霍时凛见她喝太多,夺过苏浣手里的酒瓶,开始自己喝起来。

    咕咚咕咚……

    苏浣瞥见霍时凛喉结滚动,她将他抵在酒柜子上,亲吻他下巴,“兄弟的酒和别墅,你用了,兄弟的女人,你用不用?”

    “用过一两次,挺顺手的。”

    浪荡一笑的霍时凛掐住苏浣腰窝,准备狠狠在酒柜上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