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法兰西海军就是那个“被摆在客厅的花瓶”,它们几乎没有作战需求,因为强大英国皇家海军会解决所有的敌人。

    这是提贾尼不顾韦尔斯的反对,甚至不惜与韦尔斯断绝父子关系,也要加入陆军的原因。

    韦尔斯对这个独子毫无办法,他原以为陆军的严苛和艰苦的训练会让提贾尼回头,没想到提贾尼却在军校中坚持下来而且一干就是七年。

    这时韦尔斯才明白,提贾尼幻想做拿破仑第二不是说说而已,那可能是他一生的梦想。

    管家刚要去接,却被韦尔斯阻止了。

    韦尔斯快步上前接起电话,他知道这可能是加利埃尼打来的。

    果然,话筒里传来加利埃尼略带嘶哑的声音,不紧不慢:“非常抱歉,韦尔斯先生,这件事,我认为只有夏尔才能把被困的部队救出来。”

    韦尔斯赶忙回答:“是的,我和您的想法一样,将军!我们应该让夏尔指挥!”

    “但现在有两个问题,先生。”

    “什么问题?”

    “一是指挥权不在夏尔手里,现在依旧是霞飞在指挥开普敦的部队。”

    “这算不上什么问题,议会原本就确定了巴黎城防司令部的地位。断绝与巴黎城防司令的联系是霞飞自作主张,现在他失败了,而且对一手制造的困局束手无策。指挥权理所当然应该转到您手里。”

    加利埃尼没回答,他接着说:“另一个问题,伱知道第一飞行大队,它是夏尔一手训练出来的飞机部队,其中包括他发明的火箭飞机和机枪飞机,但却在战前被霞飞调走……”

    “我知道这事。”韦尔斯迫不及待的回答:“飞行大队的指挥权理所当然应该归还夏尔,不用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

    “不,先生!”加利埃尼加重了语气:“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夏尔要的不只是这个。”

    “那他要什么?”韦尔斯疑惑的问。

    他希望快速结束这段谈话马上把援兵派上去,但加利埃尼却偏偏慢条斯理的。

    “他希望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加利埃尼回答:“您知道的,他手里还有坦克部队,同样是他训练的,以后或许还有其它什么部队,他不愿意自己耗费心血训练出来,最后却被一纸调令调走,他认为……”

    “我来解决这事!”韦尔斯打断了加利埃尼的话:“这些事我都会解决。这个要求很合理,别人没有任何理由抢走他的成果,这会让夏尔和其它人失去积极性……”

    “他已经失去积极性了。”

    “什么?”

    加利埃尼轻轻一叹:“他不愿意接手指挥,除非议会给他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