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卫军急忙单膝跪下,禀告道:“耿统领,外面有一个叫萧雅的炼药师,据说受了丹阁阁主的命令,要求我们城卫署,马上将秦尘放出去,这是他们丹阁阁主的令牌。”

    说着,那城卫军递上来一块令牌。

    耿德元正气得厉害,看到桌子上的令牌,随手就扔了出去,怒骂道:“一个小小的五国弟子,又是什么丹阁长老,又是什么丹阁阁主,这些丹阁的人都吃饱了没事做么?你去告诉来人,这秦尘,是我城卫署的要犯,丹阁也没资格过问城卫署办案,让对方赶紧离开!”

    “是!”

    那城卫军当即转身离去了。

    “难怪那小子底气很足,原来是攀上了丹阁的路子,哼,丹阁在我大威王朝,一点名气都没有,市场份额连冷家的一半都没有,也在老夫面前嚣张,什么玩意。”

    耿德元嗤笑一声,面露不屑。

    话音未落,之前那出去的城卫军又匆匆走了回来。

    “不是让你把人赶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耿德元眉头一皱。

    “耿统领,外面又有人求见。”

    “又有人?是谁?”

    “是器殿的一个执事,据说是受了器殿殿主之命,来要求我们城卫署把那秦尘给放了。”那城卫军连说道。

    “器殿?也为那秦尘?这是怎么回事?”

    耿德元郁闷不已。

    忍不住怒道:“就说那秦尘,是我城卫署要犯,必须严惩,谁来求情也不行。”

    耿德元冷笑一声。

    器殿虽然很强,但在大威王朝,真正占据皇城兵器市场的是宗门势力中的鼎器阁。

    他耿德元,根本无需拍器殿马屁,对器殿自然无所畏惧。

    可就在那城卫军离开,耿德元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打开了。

    “耿统领,外面又有人求见!”那城卫军都快哭了。

    “又有人?”耿德元也快疯了,怒道:“这次又是谁?”

    “那人说他是血脉圣地的管事,为秦尘而来,要求我们城卫署的人,马上放人。”那城卫军战战兢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