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顶到根部,肛口便被撑得有些透明了,让人担心这小小的嘴儿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会不会被撑裂开。

    由于他眼泪不停流,下边的淫水也流个不停,于是就听到了一句让他感到羞耻的话,“主子整个人好像水做的一样,上面在留,下面的嘴儿也在流。”狼鸦调侃到。

    他担心万一操久了脱水,便边抱着他操,将他的腿盘在腰上,边走边往上顶,慢悠悠走向一旁的桌子,那里有一壶茶。

    昨夜的茶壶已经被换掉了,这个估摸着是新的,这个花纹很是好看,但是唐云生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欣赏,他被穴中的物件快要逼疯了。

    那丑陋的物件直接挤进了直肠,因为这个姿势带着重力的作用,肉棒入得实在是太深了,唐云生有一种被顶到喉咙的恐慌,有些怕地缩了缩后穴,夹得狼鸦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

    唐云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短短几步路如此漫长,他被狼鸦抱着,渡了一口茶水,那走过的路上都留着点点透明的水液。

    最后狼鸦抱着唐云生,把他按在桌上,抓起两条腿围在腰上狠狠操干,操得他大腿痉挛,脚趾蜷缩,腿上都是汗盘都盘不住他的腰,不停的往下滑,最后放弃了一般就这么虚虚踩在狼鸦的脚上。

    真是可怜,脚尖都碰不到地面,只好无助的小声喊累,唐云生叫得好听,每每泄出几声狼鸦都更是兴奋,有点像发情的野兽似的。

    狼鸦最后是抵着直肠射了出来,没弄进直肠,但唐云生还是小腹酸胀,体内的炽热的温度让他很是不适,本就红肿的菊穴更是发烫,明明已经拔出去了,却好似还有一个粗长的如儿臂大的物件正在里面运动。

    这一做,便到了午时,狼鸦让唐云生靠着自己的胸膛,给他喂了碗甘甜的白粥,以下犯上的奴仆,就这样拥着他的主子入睡。

    时间这种东西其实是过得很快的。

    唐云生在这里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算算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穿越的安诺也是,他透过窗户,看见了外面一地的银白。

    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首先是后宫的良君暴毙,接着就是安诺对外发动战争,虽然经过战士们在战场上挥洒热血的毅力,大多数战争都是胜利的,但安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百姓的民生如何。

    短短的六个月,就有四次刺杀,每一个刺杀的人都会痛斥:“你对外征战不顾百姓,现在民不聊生你却在宫中酒池肉林!”安诺一副委屈的样子,似乎很是听训,但是最后却依旧没半点改进,该怎么开心就怎么样。

    不得不说,安诺其实真的不适合管理国家,哪怕是有女主光环,也只是开后宫,文中半点没有讲到这个国家究竟成了什么样。

    原文的私生子男主更是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仿佛已经消失了一般。

    唐云生透过小系统,看到朝堂上的贪官污吏争权夺势的丑恶嘴脸,看到安诺将后宫男子带到朝堂上的荒唐举动,看到一个个清白之臣被流放抄家。

    这个女尊的国家,只剩光鲜亮丽的外表,内部却腐朽不堪。安诺只想着对外扩张,名留千古,却不知较为富饶的南方,灾民遍地,起义军四起,甚至连南方递上来的折子都不肯看一眼,朝堂上也是随波逐流。

    唐云生此时正在下棋,正开着窗,他呼出一口白气,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北方的冬天实在是有些冷,在南方长大的江南子是过不惯的。

    “也不知,宴州在南方进行的如何了。”他轻声道,唐云生手执黑棋,落在冰凉的棋盘上。

    黑棋将白棋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白棋有半分生机,唐云生仿佛透过漫天大雪,看到了南方的江南水乡,他轻笑道:

    “我的局,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