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呜呜咽咽泪眼朦胧,敞着逼像是一个欲拒还迎的勾栏美妓。勾的雪玉京小腹莫名又升起一股火在燃烧。

    长指顺着小阴唇一点点掰开露出那颗颤颤巍巍被夹肿的淫豆,只是轻轻的推了推,就见双性小美人昂起头后撤,淫水直接喷出像是一个小泉眼一般,飞溅了雪玉京满手。

    “啧,才碰一下就碰水,我看你是发骚不是痛。”

    淫水里混杂了些许溢出的浊精,雪玉京用指腹刮了一些涂抹到那颗晃动可怜的肿蒂上。

    “都浪费了。”

    “你这贱逼连男人的精都吃不好,还能干什么。”

    说着带着淫水的手掌就是往下一扇,那红嘟嘟的肉唇被扇得汁水飞溅。

    “呜——痛,师兄!师兄不要!”

    许是嫌弃那淫水都粘粘到手上,他拿起一旁的配剑,取下剑鞘。

    “该治治你这整天发浪发骚的贱逼,天天就知道想男人。”

    冰凉的剑鞘上花纹繁复,抵在娇嫩的蒂珠上反复磨蹭,只是稍稍用力,就让那娇气的小师弟哭喊着求饶。

    两只白嫩细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想在这恐怖的淫刑中逃脱开来。

    可是作为一个宗门公认的废物小师弟,他根本无法在雪玉京的掌控下逃脱,更合况还是被破了鼎强行认了他为主的小师弟。

    随着扭动骚逼挺出,反倒让他像是个急于露出骚逼挺出贱蒂被剑鞘鞭打的浪货婊子一般。

    “呜不——呃啊啊啊啊!!!!”

    本就才挨过一顿抽的骚逼对待疼痛的敏感度更甚,他呜呜咽咽的尖叫哭喊,嫩逼瑟缩着被抽打出更多白精,而浊精的露出又让雪玉京火上浇油。

    剑鞘落下的速度越快越重,重到每一下都能引起骚逼震颤,淫水直飞。

    才被破处的娇气小师弟根本受不住这般残忍的对待,哀求,啜泣,就如同一只被猎人捉住命运脖颈可怜兮兮发出乞求叫声的小奶猫。

    “师…师兄舟舟知道错了,错了,不会想男人了…呜会好好夹好师兄的精的呜。”

    “你是错了,但不是舟舟,该是贱奴,哪有炉鼎叫主人为师兄的,该罚烂你的贱逼。连主人一点精液都夹不好,如何吃鸡巴。”

    雪玉京面对美人可怜哀求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心中莫名染着一股火,不想听见师弟叫师尊。

    被抽打的小逼硬生生肿成了饱满红肿的贱逼,如同昨天一样,甚至更加凄惨。透明晶莹的淫水从蚌肉往外溢出,痉挛的喷着骚水的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