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南游云海的师兄,墨如渊失礼了。”说罢,他重新叙礼。

    “墨师弟客气。”许久吟作礼而还。

    只有古明德心里翻天倒海的不能平息,墨如渊是解印人他不意外,但许久吟的直接还是把他惊了一把。

    之前不是没往这方便想,然其气息时有时无,故不敢确定。

    又南游山云海消失以久,他猜过诸多门派,独难以确定究竟是哪一派。

    真当亲耳听说,那是何等震撼。

    墨如渊睇住古明德,道:“古兄弟,借你这地方,咱们仨来个畅谈,可以吗?”

    古明德轻叹,道:“请。”

    说罢,引着两人越过神坛,靠里坐下歇息。

    转身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白水,道:“别无他物,还请不要介怀。

    “岂敢岂敢,许师兄,你说是不是?”墨如渊不客气的坐下,接过水当即泯了一口。

    随即轻轻放在几上,思索写把这里的事儿弄完,还得找一枝春一趟才是。

    顿时,目光不动神色落在许久吟身上。

    许久吟抬眸,眉山微挑,道:“薄水清清照人心,比什么都强。”

    话音一落,举杯敬了两人。

    古明德对上他这番话语,到底不是很自在,敛

    了敛心神,一旁坐下道:“古某有一事请教,还请二位直言。

    莫要欺瞒?”

    墨如渊虽说往日和御魂门有些交集,但和他并不熟络,听到这话,立马看向旁边的人。

    道:“请说。”

    “古仙友是否要问,如今现世的解印人有多少?百里素鹤究竟是什么人?是也不是?”许久吟举杯欲饮,听其所言,到嘴的杯子又被放下。

    眉宇之间,尽显坦荡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