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了控,发狠似的横冲直撞,肩上的白腿被他晃地无力耸下,g脆直接把着李渔两条腿的脚腕把人狠狠压在身下。

    窄紧的甬道并不能完全容纳他,也丝毫不在意,想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李渔身上。

    一下又一下cHa进最深处,不知疲倦。

    紧裹着ROuBanG的内壁开始阵阵蜷缩,几GU热Ye叫在马眼上。

    他被烫得全身一紧,有些狼狈地低吼着SJiNg。

    躯T攀升的快感一瞬散去,无言的空虚像浪cHa0一样席卷过来,他瘫倒在李渔身上。

    李渔不能动,不能说话,意识是清醒的。

    枕头上两片Sh痕,都是她流的泪。

    “为什么要哭呢姐,你不是也很爽么?”李满自欺欺人。

    爽得只有他。

    他在李渔肩窝里又亲又T1aN,和粘人的小狗无异。

    李满必须得承认,他是个胆小鬼。清醒时的李渔看他的眼神是厌恶的,用一些下三lAn的手段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都是他亲手酿造的成果。

    啧,他果然不是个东西。

    他径自把李渔的手牵过来,拿自己的小手指g住她的小指。

    “姐,下次别再拒绝我了,拉g了,咱要言而有信知道么。”

    末了,又补了一句。

    “再拒绝我,我真的会gSi你。”

    李满这人的自省和乖顺都是极短的,怀里抱着的毕竟是肖想多年的香软身子,他年轻气躁的,很快又有了反应。

    大约是想一雪前耻,第二次的时间格外漫长。

    到最后,他S了也不愿拔出来。

    侧躺下把李渔搂在怀里,x贴背搂着她,下身牢牢贴合着。

    李满在李渔脊骨烙下轻吻,呢喃道:“姐,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