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他语气平淡。

    福伯没有说话,在前领路。

    别宅外,二人坐上辆黑色轿车走去,福伯驾车,牧星河坐副驾驶。

    一路上,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约莫20分钟后,轿车驶入一座树木掩映下的庞大庄园。庄园依山而建,面积至少500多亩,从布局上看别具匠心,乍看之下是江南园林风格,又隐然透露着一股殿堂之气,可以看出此庄园的主人品位极高。

    福伯将车停在停车场,随后领着他走出向凝家大院走去。

    在穿过花园,又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了上百米,牧星河终于抵达一座大宅。

    这座宅子颇有他那个时代四合院余韵,不似现代建筑的富丽堂皇,却又古色古香,令人不敢小觑。

    福伯领着他走进大宅,穿过前堂,之后二人来到一处客厅。

    客厅两侧摆放着六个檀木座椅,左右各三。在厅首,有着一张太师椅,椅后方墙壁上挂着副巨大字画。

    上书凝!

    福伯将牧星河领至客厅,却未安排他坐下,而是道“我去通知老爷,你在这等着。”

    牧星河点头。

    临出客厅前,福伯突然顿足,他转头看向牧星河,思量片刻,旋即又道“过会见了凝老爷子,切末乱说话,他说什么你都应着,知道了吗?”

    牧星河自然明白福伯意思,凝家这是要对他动手了,只是福伯为什么要与他说这些?他不希望自己死?

    “谢谢!”牧星河郑重道。

    “哎,我是怕小姐难过……”

    福伯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牧星河就这么站在客厅内,连做坐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端茶倒水了。

    牧星河本就自尊心极强,但面对凝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意气用事只会平白丢了性命。

    他相信,他的复活一定有着特殊意义,是偶然,也是注定,不会只为让别人肆意践踏。

    过了半炷香,依旧无人出现,牧星河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焦急情绪,而是如同枯木一般径直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