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轰隆从侧面冲了过去,几百骑兵欢呼着奔向远方。

    这是游骑。

    而能享受这等规模游骑戒备的,自然就是辽皇耶律洪基。

    大帐内很宽敞,而且很暖和。

    耶律洪基长的还算是英俊,而且他很年轻,目光转动间,看着眸色乌黑,如点漆般的让人不禁想多看一眼。

    他在看书,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目光微动,就抬起头来看向帘布那里。

    轻巧的脚步声传来,随即帘布被掀开。

    一个穿着金边长裙,头上有金饰的妙龄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肤色白嫩,笑意盈盈。

    “皇后来了。”

    女人正是萧观音。

    行礼后,两人就随意说话,气氛渐渐好了些。

    只是萧观音觉得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回到过去那种亲热的状态,她心中恼怒,咬着红唇发狠。

    “陛下,上次那人胡言乱语呢。”

    前年辽使在大宋皇宫里发狂,说和皇后私通。

    消息当时被封锁了,可后来却不知怎地漏了出来,然后耶律洪基大怒,当即把使者全家都用战马拖死,然后让一支骑兵反复踩踏,直至变成肉泥。

    可哪怕是如此,耶律洪基依旧觉得不能解恨,和萧观音之间的关系也出现了些裂痕。

    耶律洪基嗯了一声,男人的独占欲让他不肯低头。

    要么你放下身段来哀求,要么就继续冷着。

    萧观音见了就知道此事还得慢慢磨,就起身告退。

    她咬紧了银牙,心中把那使者恨之入骨。

    据说那使者是疯了,可一个好端端的人是怎么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