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锋舒张,潇洒纵意,却又与玉佩浑然一体。

    “宁采荷你哪里跑!”白衣人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高喝。

    回头看去,盖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大内捕头,提着一柄宽刀追在他的身后。

    “左捕头,你何必要追得这么紧呢,这本来就是我师傅的东西。我取回我自家的东西,于情于理都没什么问题吧?”

    被叫做宁采荷的白衣人苦笑着停在了城楼边,转过了身来幽幽地说道。

    “但是于法不行!”紫衣捕头停在了宁采荷的对面,拔出了手中的官刀喝道。

    “你也知道这是当今皇上点名要的东西,立刻交出那件物证,此番我还能放你一马!”

    “放我一马?”宁采荷抛了抛手中的玉佩,眼中露出了几分调笑的神色。

    “你还能追上我不成?”

    说着,他的身子就已经向后倒去,落下了城楼。

    “左捕头,我们江湖再见了。”

    “贼人休走!”

    紫衣捕头的眼睛一瞪,当即飞身跃向了城楼,可哪里还找得到宁采荷身影,此地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该死,我早晚要去张掌柜那里告你一状。”狠狠地挥了一下手中的宽刀,左良平回过了头来,对着几个姗姗来迟的捕快吼道。

    “立刻吩咐下去,全城戒严,捉捕大盗宁采荷!”

    “是!”

    ······

    江湖之中,难辨岁月。

    又说不清是多少年之后,李驷的阳寿也到了将尽之时。

    那九个孩子,包括宁采荷,最近都来探望了他一次。

    老二连青是最后一个来的,他到的时候,李驷正穿着一身红衣,跪坐在堂前。

    今天,也是李驷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