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说,不要钱不要势,以后只能依附她生活,只把脸给她看吗。

    为什么能把要做她的小白脸,这样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俊朗温润看起来十分正常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求捆绑。

    虽然他现在不跳海了,但这也并不是太正常的行为,一丝好笑过后涌上她心头的是心疼。

    要是别人家的老公又是要拉着跳海,又是捆绑,岁好第一反应是劝人快跑,只是没想到轮在自己,有个一言不合就微微病娇的老公,她很怕死,却没想过要离开他。

    一开始就算是好奇,坦诚相待时也要等一等才好意思去看,而结婚后,哪天晚上有正常地穿上过睡衣?岁好朝下轻瞟一眼,她老公的身体再怎么看也不会长针眼吧。

    纤细的软指柔柔松开勒紧他手腕的长绳,于观厘握住了她的手,在阻止她。

    岁好手被握着,轻轻转了一下胳膊,往他眼前凑了些,让他看,柔声道:“老公,被蚊子叮了,好痒,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花园蚊虫多,她照顾了一会花草,就被叮了,白皙柔软水嫩的皮肤上,几片绯红特别显眼。

    岁好一声声老公老公的叫着,于观厘就算心里慌再迟钝也意识她并不像是要和他离婚。

    慌乱褪去了一些,他的手掌微微松动,岁好将手抽出,继续一圈一圈松绳,“好了。”

    她眨着眼睛,“别人生的孩子会有我和你生的好看吗?”

    于观厘反驳道:“我从没想过要一个和别人的孩子。”

    岁好笑,将松下来的绳扔在一旁,拉他起来,坐在了沙发上,捡起一个抱枕,挡在了他腰间,外面还有日光,白天里,一直露着,还是觉得蛮色情羞耻的。

    “我没误会。”岁好说。

    “你要真想要别人给你生孩子,不早就当爸爸了。”

    毕竟路茗言四年前就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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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留下过一本《备孕手册》,要真有他的意思在里面,如今孩子恐怕都会打酱油了。

    还有,最近他哪次不是饿狼扑食一样,一次一次诱哄她:做一次,再做最后一次。

    又深又久,不哭就永远等不到他最后一次。

    只有她的眼泪才能让他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