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伤身,还是用以前的吧。”薛鉴又道。

    这下舒姝明白了,应该还是那种每次房事之后吃的丸药,避子丸。也好,这一次中毒倒是不亏,可以离开别院回家,又不必提心吊胆的准备避子汤。

    事情解决,想着明日之后不用见薛鉴,她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转身躺下,面朝床里。

    没多久,就觉得身后的被褥陷了下去,放下的心重新提了起来。

    舒姝的手抓着被子,她有时候害怕薛鉴哪里来的那样多精力,还专捞着她一个人出狠,那种逃也逃不掉的恐惧渐渐蔓延。

    “后山的梅花开了,真不想留下来看看?”薛鉴从后面环住美人,脸埋去她的脖颈间。

    “痒,哈哈……”舒姝虚弱的躲避,几乎掉下泪来,“身子太虚了,有心无力。”

    从话里可以听出,薛鉴随时都会改变主意,让她留在这儿。

    薛鉴单臂支着头颅,另一手扣上弱弱柳腰,指尖探着那块软肉:“舒家老匹夫是怎么养你的,养的这样弱不经风?”

    “殿下想知道,就去问我爹。”舒姝娇哼一声,试图赶走腰间的手。

    “问他?不如你告诉本王,舒姝为何这样软?”薛鉴的手更加不老实,他忍不住,每一次都想拿捏她。

    舒姝受不了痒,扭着身子想逃离,奈何身上无力,气得转身瞪眼。

    “哈哈哈。”薛鉴笑了,一手把人捞进怀中,轻点她的柳眉,“敢瞪眼了,是不是好了?”

    “殿下怎不见我掉下的泪?很疼啊!”舒姝心中一惊,他要是真来一番云雨事,估计她直接死在这床上了。

    “好,你睡吧,本王不动你了。”薛鉴收回细腰上流连的手,习惯的去缠她的头发。

    舒姝枕着男人的手臂,小指头抠着他的掌心:“记得小时候睡觉,我爹就会给我讲故事。”

    “哦?”薛鉴不介意小女人的放肆,任她的小手指动着,“想听?”

    “殿下会讲吗?”舒姝慢慢阖上眼睑,耳边是男人的呼吸,她知道他应该是在笑,很轻微的笑。

    “本王从小到大,没人给我讲过故事,或许母妃讲过吧,但是忘了。”薛鉴说起往事,依旧没有情绪,就如在说别人之事。

    舒姝轻轻嗯了声,脑海中浮现父亲严肃的脸。他在牢中受罪,而她在仇人身下承欢……

    “姝姝想听,本王倒是可以讲一下边城军营的趣事。”薛鉴趴在小巧的珠玉耳边。

    “好啊。”舒姝轻轻一笑,难掩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