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秀又递过来一个束带。

    李休点头接过然后将头发束的更紧了些。

    聪小小在一旁看着,心想这应该就是默契了吧。

    后山的人不多,或者说书院的人也不多,况且前面还有陈知墨拦着,来的人自然极少,或者说没有。

    无论看几次,无论什么时候看,那片竹林都是万花丛中一点红,美不胜收。

    陈知墨背对几人摆了摆手进了屋子。

    四人回到书院相互道别离去。

    修行其实是一件很操蛋的事情,这条路上总是充满着形色不一的奇怪事。

    李休踏入初境已经有一段日子,这只是入门,上面还有说不清的境界在等着。

    徐盈秀不可能永远跟着他,准确的说再过几日便该离去了。

    听雪楼完全自由,需要做的事情不算多,但每个人生来都有不同的事情要去做,徐盈秀自然也有。

    “心里放不下就该早些去,书院很安全,我这里没什么。”

    回到了屋子,李休看着在窗前发呆的那道身影,笑着道。

    “那个蠢人,做的尽是些蠢事。”

    徐盈秀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

    而蠢也的确是在嘲讽。

    “我倒觉得他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

    李休道。

    “若他能和少爷一般,也不至于被锁剑在巫山。”

    徐盈秀咒骂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痛快。

    “他只是看不破那酸腐罢了,若有一日有人能让他拔剑出鞘,那这世界一定精彩极了。”

    李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