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旬旬,你说如果大皇子将来登基了,赵小姐是不是就是皇后娘娘啦。”

    “也许吧。”

    “哎呀,讨厌,每次都是这个死样子,不和你说了。”立夏看雷旬旬一副对八卦兴致缺缺的样子,扫兴道。

    “立夏,崔尚宫常说我,不该听得不要听,听多了闲事,放屁都会带出来的。你以后不要给我说这些了。”雷旬旬忧虑道。“万一我梦话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连累了你怎么办。”

    立夏……

    雷旬旬这直肠子还真有可能!

    “好了好了,下次不和你说了!没劲。”立夏没好气道。

    刚消停了没两分钟,立夏还是又忍不住道:“旬旬,听说皇后娘娘让崔尚宫给大皇子挑个通房丫头,你说,崔尚宫会不会让你去?”

    雷旬旬悚然一惊:“不能吧,我,我平时虽然老惹崔尚宫生气,可是也不至于把我推到火坑里吧。”

    立夏奇道:“大皇子英俊潇洒,怎么就是推入火坑了。我到是觉得,崔尚宫挺疼你的,没准还真让你去呢。”

    雷旬旬苦着脸:“崔尚宫整体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万一我要是哪天不小心坏了皇子的事,那可不是打一顿能了事的呀!”

    雷旬旬摸摸头上的包,疼的嘶了一声:“疼我,倒是真疼!”

    立夏一想也是,她同情的看了雷旬旬一眼,今天下午崔尚宫不知道怎么气急了,拿着扇柄敲雷旬旬脑袋,那声音,听着都感到痛。

    “要不是你,我猜就是婉婉了。崔尚宫上次还夸她天赋好,学得快,不但诗作得好,字写得也好看。”立夏有点嫉妒又有点不屑道:“哼,我看又是个心气比天高的丫头。”

    “荣婉婉是挺厉害的,上次崔尚宫还说我要是有婉婉十分之一,能让她省心的多活十年。”雷旬旬又慕又羡的感叹道。

    “切,她哪有那么好,成天装的跟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似的,都是当奴才的,谁比谁高贵了。”立夏愤愤道。

    “旬旬!又跑去哪里躲懒了!”崔尚宫喝道。

    “哎,来啦来啦!”雷旬旬忙不迭的爬起来,慌里慌张道:“我先走了啊。”

    “去吧,快去吧。”立夏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旬旬,”荣婉婉笑眯眯的过来挽住雷旬旬,亲热的塞过去一个香囊:“我最近练习绣工,多做了一些香囊,便想着送给姐妹们,可不要嫌弃哦。”

    雷旬旬拿出来定睛一看,那香囊绣着粉白的牡丹芍药,针脚细密精致,绣工精湛,她羡慕道:“谢谢,你的手可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