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亲耳听到傅深说出那句话后,她就已经没有多大的想法见到傅深了。

    只是一直和云肆待在一起不是办法,逃避也不是办法。

    因此,之前她才想要回去,见见傅深,问问傅深。

    此刻这种情况,又有什么好坚持的?

    云肆只好将云父扶了起来,说:“先去换洗下,我和一一去给办出院手续。”

    “好好好。”云父像个得到糖的孩子,开心极了。

    云肆拉着容一出了门,走到无人的楼道,问:

    “一一,确定要跟我回家?这一回去,至少明天才能回得去F国了。”

    “嗯,我都说了,多耽误一天,没事。”

    “可回去后,我父亲的脾气,肯定还会让和喝交杯酒,敬酒茶什么的。”云肆提醒。

    容一面容僵了僵,“这个……反正我和傅深都已经订过婚也结过婚了,还举行过仪式,就当做和扮家家。或者,当做我自己是在演戏就行。”

    “真这么想?”云肆问。

    容一挑眉,“不然呢?觉得我还能有什么别的企图?吃亏的可是我诶。”

    “一一,委屈了。”云肆忽然难得的认真。

    容一也沉静下来,认真的说:

    “云肆,我欠的很多,这么帮一下,其实都还未必能扯平吧。这样做,也会让我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况且,是傅家害们家破人亡,我作为傅家的人,也有责任。”

    云肆听到前半句话时,心里升腾起感动。

    可后半句话,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好半晌,才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

    “我懂。”

    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去办手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