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不顾淑女的风范,竟然翻过座椅,跳到我身边,强行挤走她人,坐下来。

    这样,我左边坐着萨拉,右边坐着高中生女孩。

    高中生女孩把袖子的支撑全部打开,竟然成为一个伞状物。然后,她挥舞着袖子,向苏布兰的德鲁恰士致意。

    苏布兰人的袖子还能够做这个用,真是让我开眼了!

    而且,我明白为什么苏布兰人不用雨伞了,他们的袖子撑开,就可以作为雨伞来用。

    谁设计的这种服装,真是个人才!我发出感叹。

    满脸络腮胡的德鲁恰士转身向这边回礼。而且,我发现,他的身体弯曲幅度较大。

    他是向我行礼吗?我感觉不是。

    如果他向我身边的女孩子行礼,有必要行如此大礼吗?

    她究竟是谁?

    萨拉拼命向贾西德挥手,就像一个热情澎湃的啦啦队长。

    可是,贾西德表情严肃(我看更像是表情紧张),严阵以待的样子。

    他对我们的招手,竟然无动于衷,毫无表示。

    不应该啊,难道他出了什么问题?我在想,会不会射箭太多,眼神出了问题?

    就在我想询问那女生的姓名和来历的时候,震耳欲聋的鼓声响起,严重干扰了我的举动。

    在淅淅沥沥的雨水浇灌下,第一轮角逐开始了。

    三百多只红嘴海雀被放飞到空中。鼓声不停歇的敲击。射手们不停的射箭。

    当鼓声戛然而止,射手们都立刻停止射击。

    因为四人使用的箭,无论箭杆,还是箭头,都是有分别的,所以检点数量非常方便。

    多名十几岁的孩童很快就把赛场内死鸟的尸体检点完毕。

    那位海盗射手被淘汰了。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有风度的向全场鞠躬致意之后,大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