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雅南是真的了解杜氏。

    不过这么一句,本就不喜观南的杜氏瞬间变了变,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留给观南,就判了她的死刑。

    也是,不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观南在母女二人不善的眼神里放下茶盏,直言不讳。

    “不用特地为我准备的。”

    “我向来不喜银针,母亲若是有心,还不如一杯白水来得实际。”

    “再者,我同侯爷并未圆房,何来子嗣之说。”

    后面这话,观南是特地说给于雅南听的。

    既然于雅南有那份心,她不介意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不出所料,于雅南闻言,脸上绽出了一个笑容。

    嘴上说得没事没事,安慰的话一句一句地说来,眼底的幸灾乐祸却终究没有逃过观南的眼睛。

    杜氏原是有些尴尬的,但想起自己本就不喜欢观南,观南又不曾事先告诉她,便也释然了。

    她是没有错的。

    何况,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说呢。

    杜氏摆摆手,屋里留着的几个心腹瞬间退了下去。

    观南疑惑地抬眼。

    心里却是冷笑连连,不屑极了。

    这母女二人怕不是把人当傻子。

    “观南啊,”杜氏喊的亲切,眼里却尽是算计,“你这不和侯爷圆房,莫不是……”

    于雅南低着头没有说话,但心里早就是沾沾自喜。

    她心里门儿清,观南一个冒牌货,怎配为人所喜。

    观南闻言,眼睛轻轻动了动,目光定格在于雅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