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没,苏家的烈酒,将人喝死了,这哪里是烈酒,分明是毒药。今天,我们要砸了这酒庄,省得苏家再害人。”

    李固指着尸体,对围观的商人说道。

    商人们都是明白人。

    不论什么酒,只要无节制的酗酒,都有生命危险。

    更何况是烈酒,喝死一个人,再正常不过。

    西阳烈酒在戈阳传了三年,声誉大街小巷,有口皆碑。

    李家的人,分明是找茬的。

    死人,不过是个借口。

    苏家无权无势,没有人为苏家说话,都在隔岸观火。

    只有苏家的长工,拿着木棒,与李家的人对峙。

    “李固,少在这里泼脏水。整个西阳谁不知道李北山觊觎我家的酒方?有本事让县令过来评理,想硬闯酒庄,就要看我们手中的木棒同不同意。”

    苏澈带领一干长工,冷哼一声。

    “等着,县令大人马上就会被我们公子请来。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狡辩。”

    李固声腔很大,嘴角挂着奸笑,有恃无恐。

    他早就看苏远、苏澈父子不顺眼。这一家子是大侯乡唯一不尊敬他的人。

    特别是苏明,最为可恨。

    经常在大侯乡收粮,以李家的名义,狐假虎威。难免会与苏明遇到。

    他觉得苏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狗一样。

    每每想起,李固就恼羞成怒。

    大侯乡,是李家的地盘。苏家异军突起,独树一帜。

    早已被李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若非戈阳郡新换了一个太守,许多家族势力被清洗。加上县令对苏家十分袒护,李家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