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

    顾映临已经抬头用一张盛着水汽的澄澈眼睛看着他,“你先出去,我抹药要脱衣服的。”

    牧放撇了撇嘴,看着顾映临:“这么小气,看都不给看,我换衣服可都没避着你。”

    顾映临:“你出去!”

    “出去就出去。”牧放嘟囔了一句,等到出来的时候,脑中又划过两个字:

    ——想看。

    牧放:“……”

    他拍了自己一巴掌,道:“怎么回事,怎么总想这些奇奇怪怪的。”

    顾映临抹药很快,不一会儿便吧嗒吧嗒跑了出来,拽住站在洞口的牧放,把他按到床上,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快点让我看看,你先前背上受的伤严不严重。”

    牧放被恶霸强抢的良家妇女一样,一瞬间双臂环胸阻止了顾映临去解他的衣裳,誓死不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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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你都不让我给你抹

    药,我也不让你给我抹药!”

    顾映临:“……那我不给你抹了。”

    牧放:“——啊?”

    顾映临看牧放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调笑,想必应该受伤不重。他好整以暇地从纳戒当中掏出一瓶一瓶的伤药,“所以你还要不要我帮你抹药呀?”

    牧放昂着下巴,咬着牙,屈辱道:“……要!”

    顾映临:“……扑哧。”

    牧放又试着提建议:“我想你用你的尾巴给我抹药。”

    顾映临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不行。”

    牧放失望,“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