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广场变得空荡安静,只有零丁的路人流动。

    两人来到长椅上坐下,沈嘉禾沉声问:“她们真没打你?”

    “没......”

    沈嘉禾微凉的手指触碰她面颊,嗓音渗着一丝怒意:“还说没,这里流血了。”

    沈绫认为自己很顽强,不以为然的笑:“那是被她指甲掐的,小伤。”

    “你在这等我,我很久回来。”沈嘉禾倏然起身,朝商铺的方向跑去。

    五分钟不到,他提着一袋塑料袋回来。

    沈绫扯开袋子一看,里面竟是棉签和碘酒。

    “幸好附近有24小时自动贩卖药店。”他取出一根棉签,沾红棕sE的碘酒给她伤口擦上。

    沈绫僵着脖子被他涂抹,触感一片冰凉,总感觉怪怪的:“我皮糙r0U厚,这点伤明天就好了。”

    他轻哼:“你是疤痕T质,nV生不是最Ai美么,万一在脸上留疤怎么办?”

    沈绫因为他的话,想起自己膝盖上一道很浅很浅的疤痕。

    那是十三岁那年不小心留下的。

    当时她独自放学回家,不小心摔了跤,膝盖上磨出好大的口子。

    她一瘸一拐的回家,沈妈仿佛瞎了眼,还指挥她倒垃圾。

    沈绫倒完垃圾回来,膝盖的伤口好似裂得更开。

    家里没备棉签和药水,她忍着疼痛坐在床边,正准备用g净的卫生纸轻轻包裹一下。

    这时,沈嘉禾捧着篮球回来,发现她左脚膝盖上血淋淋的口子。

    他睁大眼睛,怔然地盯着伤口,朝她迈进几步。

    沈绫紧紧捂着膝盖,扭过身T,摆出一副十分戒备的姿态。

    她神情颇像流浪很久的小动物,遭受过坏人的迫害,从此对所有人类开始抵触防备。

    沈嘉禾停住脚步,犹豫了下,背过身冷漠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