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向晴尽心尽力的为咱们这个家操劳着,一句怨言也没有过,面对您两老的处处刁难,为了家庭和睦,向晴更是有苦往肚子里咽,从来不会跟您二老起一句争执。

    无论是作为我的妻子,还是作为您二老的儿媳妇,都挑不出半点错来,她做的,已经够孝至义尽了,她不欠我南家的。

    以后,爸妈别去打扰她了。”

    “只要这件事情那女人肯说出来,以后,我跟你爸肯定不会再去找那女人了。”

    南魏宁面无表情的看着南父南母。

    “市里的人,来说了什么?”

    南母红着眼眶,声音微哽。

    “只要说出那茗闻会所里花茶的货源,你的仕途就能继续一帆风顺,要是不说,这静塘县县委书记的位子,你也就做到头了。”

    “挺好,就这样下来,倒是落得个清静。”这样,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去陪晴晴了。

    这些年来她受的委屈,他想好好补偿,更想再跟晴晴重修旧好,破镜重圆。

    “茗闻花茶的货源,爸妈就不要想了,随他们去吧,这个位子,看着光鲜亮丽,我坐着,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如坐针毡的,早就坐够了。”

    南父南母一震,老态的脸上还有懵色。

    不坐了?

    怎么就说的这么轻松?

    他南家,在静塘这片地儿,可是就指望着自家儿子争光了,更是靠着儿子的这个位子,撑起来的风光。

    且抛开这些表面的虚华,只他儿子的这个性子,坐在这个位子上,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要是突然被撤了职,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他还怎么在静塘里安稳度日?

    “魏宁啊,这事可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的啊,你坐上这个位子,可就只能这么一头栽进去出不来了,你以为你撇下这个身份,你就能清静了?

    那苦的在后边等着呢,你身在官场,得罪了咱静塘这一片不少的有钱有势的人,你要是下来了,可是没清静日子过了。

    这有势的人,哪个不是整那落井下石的一套?

    真到了那地步,那日子,可就难捱了!”

    南魏宁眼眸半阖,一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