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顾忌地混迹各种娱乐场所,腻了就去玩各种极限运动,拳击攀岩跳伞赛车,什么刺激玩什么,一群阔少里肖白之也算是领头羊一样的人物。

    按理说混到他这个情况,有任何烦心事都立刻有人讨好分忧,从来没缺过什么,但肖白之最近却因为梦里一个青年左思右想,陷入了烦恼之中。

    梦里的豪车上,那个人反抗那么激烈又操起来那么爽,自那以后肖白之看什么都兴致缺缺,只有想到那张又抗拒又被自己肏得淫荡无比的脸,他心里才痒痒地心动起来,但等他想再回头找人,却完全束手无策。

    今晚他正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吧发泄郁闷,同伴点的嫩模看都不看,抓着香槟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半酣之余听到旁边另一位少爷的喊声,男人懒洋洋抬头一看——

    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眼前这个穿着色情黑丝兔女郎服装的小美人,不正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位?

    于余在旁边人催促的叫嚷声中,不得不重新端起盘子,脚步不稳地踩着高跟鞋,俯身把红酒端到肖白之面前的桌上,并没意识到胸前嫩生生的小乳房挤出大半,雪白的乳沟和清纯的奶尖被对面的男人看了个干净。

    肖白之的眼神从于余头上的粉白色兔耳,滑到挤得要溢出来的嫩白乳沟,最终流连在那双被黑丝裹得紧紧的肉嘟嘟的长腿,越看眼神越深。

    勒紧的腿缝和股沟连接着小衣的地方,花穴中间一道深深的缝隙将阴唇分到两边,走动间磨得于余腿心微微分开,而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还在带点恼怒地盯着肖白之想着怎么报复回去。

    不知是哪位声音娇滴滴地起哄:“这位小美人怎么盯着我们肖少一直看啊,是不是也迷上我们大少爷这张俊俏的脸了?”

    什么?我会迷上他这张脸?不可能,绝无可能!

    于余张嘴就要反驳这个带点嫉妒的嗓音,身后被突然伸过来的脚一绊,完全没习惯的高跟鞋平衡不住重心,整个人惊呼着倒在了肖白之身上。

    注意到这一幕的,无论男女都倒吸一口冷气,众所周知,肖家少爷是个毫不怜香惜玉的主,心情好的时候为你一掷千金捧到天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任千娇百媚的名媛怎么勾搭,他只会像看空气一样,不直接踹上去算宽容了。

    而今天,肖少明显心情极差,精致俊逸的脸上阴的滴水,自己一个人一直在那喝闷酒呢,这个时候故意去诱惑攀高枝,怕不是马上要凉。

    于余扑倒在浸满红酒味的怀抱,他的头从肖白之脖颈抬起,挣扎着想要赶紧站起来,跟讨厌的人划清界限。

    令人意外的是,面前的人肌肉紧实有力,轻松就压制了他的反抗,更进一步怀抱收紧,将被束腰勒的细细的腰肢往上一举,两条黑丝美腿就被迫打开跪坐在肖白之腰间。

    “你干什么?!”

    于余被一只手掐住嫩腰,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柔腻圆鼓的翘臀上来回揉捏,坐上大腿的瞬间花穴下压,这个位置恰巧坐上了肖白之硬起来的鸡巴上,勒紧的黑丝被带着进了湿润的穴口一部分,花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肖白之眯了眯眼,掐住腰间软肉将于余按向自己,勾起嘴角两张脸慢慢拉进,他嘴唇凑近于余,若有若无地靠近,热气交缠间情意缠绵,舌尖扫过翘起的艳红唇珠:

    “怎么,又想跑?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气鼓鼓的?”

    “你!嗯啊——”

    于余生气的话语被不想听的人直接挺腰一顶,颤抖着飘散在空气中,长长的鸡巴只是隔着裤子顶入,勒紧的黑色网络小格子蹭在肉穴内瘙痒无比,于余被顶弄的心间一麻,腿缝间的黑丝亮晶晶的,已经溢出了蜜液。

    晃动着的臀部上翘,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一晃一晃,那只按着软腻臀肉的手滑到中间,捏着圆圆的尾巴调笑身上的人:“骚兔子,捏住你的尾巴了,这下可跑不掉了,乖乖张开腿被哥哥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