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丝竹声中,雷池微眯着双眼,手指陷入美人的莹润腰窝,一下一下点着节拍,膝盖用力摩擦腿心之下,玉一般的身体软软瘫在他的怀中。

    两团雪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向后露出一口嫣红绽放的女穴,陆鸣沉的瞳孔猛地一缩,死死盯住这一幕。

    只见皇帝的大腿顺着丝竹的节奏往上一颠,圆翘的臀肉晃动间被迫向上离开膝盖,清晰可见脂红色的穴肉疯狂地向内收缩,随后啪地一声落下,再次贴合上膝盖,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美人被这强烈的摩擦刺激得双腿哆嗦着向外打开,酥乳般的臂膀颤抖着推拒皇帝的动作,雷池却并没有放过他,接连几下快速的颠动之后,少年的膝盖上便显出一片黏腻的水光。

    显然是美人的嫩穴被拍击的狠了,受不住地吐出大股淫液,将光华流转的织锦都打湿了一大片。

    那奇异声响原来是小皇帝用膝盖玩弄美人的淫穴,上下皮肉拍击发出的声音……

    陆鸣沉口干舌燥,案桌之上的大手青筋毕露,差点将手里的酒杯握碎,正当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上方的皇帝视线兀地一转,直直对上陆鸣沉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两人视线交汇之下,雷池俊秀的脸上勾起一个恶意的微笑:“陆大将军,说起来,自你回京述职,手上的兵符还没有呈上来吧?”

    人声喧哗的大殿之上突然一静,寒门一侧脸带喜色气势勃勃,世家一侧惊疑不定纷纷对视,陛下……竟是要趁着酒宴之上解了陆将军的兵权吗?

    众大臣不由得收声向皇帝看去,凝滞的气氛几乎落针可闻,雷池不悦地压了压眉眼,袖袍按住怀中美人,开口呵斥道:

    “朕只和陆将军说话,你们都看着朕干什么?难得喜庆之日,众位爱卿合该好好享受才是,乐师舞姬继续!”

    一众官员惶恐低头,皇帝训斥之下不敢再直视上颜,各色奏乐之声再次响起,众人推杯换盏之间,大殿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氛围,只剩隐晦的视线缠绕着陆相父子。

    陆鸣沉紧紧握住手腕的青檀手串,转向陆远试探性地用目光请示,陆远面色变换良久,最终微微点了点头,陆鸣沉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下却是一片冰凉。

    他自嘲似地闭了闭眼,手指从青檀手串上滑落,探向怀中贴身藏着的虎符,将它慢慢握在掌心,终究是抵不过吗?

    从小到大,父亲就像中了魔一样,将所有的心血都灌注在小皇帝身上,对他们兄弟的亲近甚至比不上十分之一,现在,就连自己浴血多年拼杀而来的兵权,也要被迫拱手奉上……

    陆鸣沉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手掌紧握之下几乎要烙出虎符上的花纹,他慢慢将之平举,趋步走向上方,仿佛走上不归路般步履沉重。

    男人越走越近,近到甚至可以嗅闻到那位美人身上淡淡的芳香,他直起身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直视着面前荒淫无度的小皇帝,这般秽乱宫闱之人,迟早如同上一任疯癫自尽的皇帝一样的下场……

    朝代会轮换,会消亡,屹立不倒的,只有久经风霜仍根繁枝茂的世家——

    雷池面对陆鸣沉暗含野心的目光,身体仍旧懒洋洋地斜倚在蟠龙椅背,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他眼瞳中浮现兴奋不已的火苗,被酒水刺激的恶意一阵阵往外涌出。

    当着陆鸣沉的面,少年伸手探向怀中美人的腿心,颀长的手指插进嫩穴和膝盖贴合处,不顾那具雪白身子的轻微挣扎,整个手掌挤压着红艳艳的穴肉,将凝脂样柔嫩的臀部抬起。

    他两根手指分别撑开汁水淋漓的淫窍,就在陆鸣沉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之中,皇帝唇角的笑意近乎扭曲,满是清液的手将那口淫穴慢慢按向自己的胯间。

    雪色股沟中那颗红宝石剧烈地晃动起来,吐着水的肉花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吞下底部那根粗长的鸡巴,湿红的腔道吃力地抗拒着外力的入侵,却还是因为少年强制的力量被一寸寸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