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夜,大宅的后院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院正房内,一名全身玄衣的男子侧身躺在榻上,他一手支着额角,另一只手轻抚着怀中少女光裸的脊背。

    少女肌肤雪白,乌发凌乱,丰腴的雪臀上糊满了白精,只露出臀缝间红肿的穴口。穴口似鱼嘴般张着,内里嫣红嫩肉油汪汪的,不时轻颤着吐出透明的爱液。

    少女在半梦半醒间发出了一声极微弱的呻吟。

    男子低头看了一眼,理了理被揉乱的外袍,起身抱起少女走出正房。

    外间走廊上候着两位妇人,见男子出来立刻迎上去,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裹了,带去后院安置。

    一名中年妇人步入房内,先换了燃尽的烛火,又向男子施了一礼。

    ?“张嬷嬷可有事要报?”男子立在窗前,一张略嫌苍白的脸被月色映照着,如同一块寒玉。

    “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被唤作张嬷嬷的妇人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他低了头,看到自己衣襟下摆有一小团水渍。

    “她——两位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传她们过来,带上玉儿。”

    月色虚晃,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

    男子走上前,撩开斗篷一角。

    少女不知所措地望向他,漆黑的眼瞳好似两粒晶亮的棋子儿。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妇人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张嬷嬷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他坐下,伸手抚摸少女的面颊,但觉那玉白小脸烫着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肏弄她的后穴,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当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向怀中少女的秘处。

    符帖封印着小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他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去狗舍伺候可好?”他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妇人闻声大惧,却一时作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