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令他下意识挣脱。

    安泽斯狠掐了自己一把,直接刮开一道血痕。沸腾热气的精神海,回归片刻冷寂,唤醒主人的意志。

    安泽斯把人按倒在地,努力聚焦目光,想看清对面的人选,他以为自己看了一瞬,现实中却对视了很久。

    突然,安泽斯僵住了,他感到双腿间的阳物被湿热更为柔软的腔肉含住了。

    安泽斯也意识到,刚刚他吮吸的水源从哪来的。

    他脸色发白起来,但情热潮一直试图蒸熟他、染红他,于是安泽斯脸色白里透红,绯红渲白。

    安泽斯沉重着心,只感腿间被对方毛茸茸的头发蹭来蹭去,坚硬的牙齿抵在已经硬起的阳物上,舌头笨拙舔舐性器的上上下下。

    滑热肥嫩的小蛇……

    安泽斯,安泽斯已经心如死灰。

    但是很显然,他的身体没有死。

    而且很有感觉。

    更有感觉,被安泽斯努力忽视却失败的是,那种硕大阳物被狭窄的小口裹挟、黏热的软肉包围的快感。

    还有之前感受过的,对方娇嫩的唇瓣,像花瓣一样。安泽斯突兀想起妖冶瑰色的蔷薇花,被折腾到皱巴巴,流露水光润泽的红。

    他的阳物不自觉又涨大几分。对方的嘴巴应该很小,原本吞吐得很艰难,包裹得安泽斯无所适从;这下直接被呛出,低低咳了声,令安泽斯几分耳熟。

    安泽斯犹豫着,双手试探性抚摸对方的头发,青丝如瀑、乌黑流溢。这一举动好像极大安抚到对方。

    朱唇作武器,再次向他的阳物发起冲锋,像是泄愤般,很大胆地咬了一口安泽斯的大腿内侧,留下深刻的牙痕。

    不轻不重的痛楚。哪家的雌虫这么大胆?安泽斯蹙眉,雄虫的意识令他本能想惩治不乖的雌虫。

    对方好像很了解他一样,很快见好就收,这次先照顾到安泽斯两边的囊袋,笨拙的舌头怯生生舔着,接着再次含住安泽斯的阳物,像是想一鼓作气,大口吞下,龟头戳到了嗓子眼里,难受地吐出了些,低低呜咽几声,几分可怜又可爱。

    算了,安泽斯歇下本就不多的心思。

    实际上他现在的状态可谓糟糕透顶,以为正常维持的理智,其实也在摇摇欲坠的边缘,就像做梦的人梦中自有一套逻辑体系,苏醒后才能分辨其荒唐。

    他的阳物被湿热嫩软的口腔包住,感受着舌头的肉感,触碰过阳物每一处角落。被缓慢、青涩地吞吐,安泽斯也是青涩异常,连自慰都很少的阳具受着伺候,自是快乐,炙热、硬挺、跃跃欲试。

    安泽斯起初安静地感受着,后来试着抽动了几下,原以为的极致快感竟然翻倍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