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睿江,“……”

    这昏官疯了不成,真当他能一手遮天?声誉不要也要去攀附东厂那群阉狗?

    曾水笙上前,平举着托盘走到堂外。

    大家纷纷探着身子、伸着脖子,往他手里瞧。

    触碰,倒也没人做,古人最是忌讳凶邪之物,杀过人的东西很晦气,他们怎麽可能乱碰。

    “这不就是一把刀,一柄闺房自玩的木棍,没有别的什麽东西了啊。”

    “不知大人在Ga0什麽名堂。”

    “不对,你们看刀和木棍上有什麽东西。”

    “什麽东西?”

    更多人探头,就连吴睿江也被这一声吼吓得回头盯着托盘上的物件儿猛瞧。

    方才他见托盘上除了刀和木棍,并无他熟悉的贴身物品,便心下轻松,并未过於仔细端详凶器上还有什麽东西。

    可是曾水笙背对着他,他什麽都看不到,心中不安之下,他只能垂头安慰自己,避免情绪波动被人察觉。

    “不就是血麽?不,还有白sE的粉末,那粉末看上去像……”

    “像什麽?”

    “像指印。”

    “对诶,怎麽会有手印呢?”

    “有手印很正常吧,刀上有血,手拿了刀,留下了手印。”

    “可手印上为什麽会有白sE粉末?”

    本来淡定的吴睿江,心中开始惶恐起来,他本就不是头脑空空之人,契约文书、卷宗上指纹的用处他是明白的,一个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

    “圣人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本县甚是欣慰,治下百姓也拥有一双慧眼,不被信口雌h之人诓骗。”受尽冤枉的管知县却不为自己叫屈,反而把百姓夸了一番,直夸得大家不好意思,也莫名其妙。

    不过管知县立刻就替他们解惑了,“你们看到凶器上白sE的指纹,就是县衙新招的仵作李菲发明的指纹显形粉。”

    在他说到此处的时候,两个衙役配合的上前,开始随着他的解说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