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来,放下扫帚说:“你休息会,我先把水缸洗干净。”

    储叙就由着他,自己坐到一旁休息。

    水缸盖着木盖,没有灰尘,但殷行还是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两遍,连木盖也洗了,这一轮洗下来,一桶水就没了,剩下的一桶水,殷行就拿去擦桌子洗东西。

    他这边在忙,储叙也不闲着,跑了几个来回把水缸给装满。

    水缸大,可以装四担水,这四担水也够殷行用两天。

    做完这些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等房间的家具都吹干了,殷行才回去拿行礼。

    储叙则是找来布袋,装了一布袋大概五十斤的米给他,还把没吃完的鸭蛋也拿了几个。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说:“对了,你要青菜别去买,就到地里摘。”

    他都这么说了,殷行也不会矫情拒绝,毕竟买菜也要花钱。

    储叙又道:“种菜我不太会,菜地还是你打理?”

    殷行点点头,他们现在的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一时间确实不好分割清楚。

    如果这个人...如果他再婚,那再说其它吧。

    回到殷行那,殷行去铺床,储叙则把米倒进米缸,又把鸭蛋放在竹吊篮里,他看了看没什么变化但是明显干净整洁了的房间,对殷行道:“我争取早日把你追到手。”这环境实在是太差了。

    还在铺床的殷行被他这句话呛的咳嗽。

    储叙假装不是自己惹的祸,去检查窗户。

    窗户是木窗,外面是木栅栏,里面才是两扇木门,虽然有些旧,但是安全,不怕人闯入,如果对方没有工具的话。

    又去检查木门,木门后面放着根木棍,储叙还从门板上找出顶撞的痕迹,猜出这根木棍是拿来顶门的。

    不错,安全意识很高。

    不过说高也没多高,这都把厨房和卧室安排在一块了。

    储叙越看越止不住叹气。

    忍无可忍的殷行说:“你要是没事做就早点回去。”

    “本来是有事的。”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打算去拔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