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时间,两人见面都不曾打过招呼。

    欧阳怀煜每天看见夏知雪的背影都是心痒痒,他很想一个箭步扑上去,把人家姑娘的头往自己怀里按,然而理智一直在提醒他。

    千万不能那么作。

    此件事情事关重大,他若是服软了,夏知雪以后肯定会接二连三的折腾出一些事情来。

    他不嫌那些事情麻烦,只是怕夏知雪会陷入危险。

    夏知雪几日也处于迷茫之中,她很想找一个人倾诉自己现在的状况,但翻来覆去,自己身边除了荷花就没有别人。

    荷花是从小跟到她长大的,确实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说,但是危险的事情,夏知雪还是不想让她扯进来。

    她自己一个人以身犯险就便是足够,何必再白白搭上那么多条人命?人人

    华呈最近见到欧阳怀煜,一直都是退避三舍。

    他像是随身携带了无数块冰,只要对视一个眼神,华呈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也在打颤。

    华呈和荷花反而是走得越来越近几分,他心里总是有些浪漫的想法,一言不合就喜欢把人家姑娘带到屋顶上。

    荷花不会轻功,也不懂得半点武术,偏偏还有恐高这个毛病。

    她站在屋顶上面吓的胆都没了,脸白的跟纸一样,一张嘴也已经不听自己使唤。

    “带……带我下去……”荷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她死死的攀着那屋檐。

    华呈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姑娘还有恐高这一毛病,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大:“诶,别急,慢点儿慢点儿,千万别动啊!”

    明明是踩在一片宽阔的砖瓦之上,华呈却像是在刀刃上行走一般。

    他一张脸色阴郁的有些难看,饶是再怎么装作面无表情,也是遮掩不了心中的惶恐。

    “荷花,你慢点,先把一只手伸起来给我。”华呈轻轻的对她说道,“然后再提起一只脚,对,一点点地提起来,不要着急。”

    华呈一个个动作都吩咐的很到位。

    荷花像是一个被操纵着的木偶,在华呈的叮嘱之下一点地走到他面前。

    华呈一使劲就抱住她,像是抓住了什么让自己怅然若失的东西。

    一颗支离破碎的心终于又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