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冬叹了口气:“还有个坏消息呢?”

      还有比这更让人难受的消息吗?

      “虫语考试跟期末考试冲突,所以提前一个月考,”周景烁算了算:“也就是说,两个月后就要进行虫语考试,所以你的课表需要改动,把虫语课提前,课早晚要加上背诵任务。”

      迟冬绝望地闭上眼睛。

      还真有。

      书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周景烁推了推迟冬的肩:“冬冬,你还好吗?”

      “不好,”迟冬有气无力:“老公,我有个想法。”

      周景烁:“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迟冬道:“我死了。”

      周景烁:?

      周景烁捏他腰,迟冬‘嗷’地一声蹦起来,含泪瞪他:“干嘛呀,疼死了!”

      乳酸堆积带来的酸痛,能将任何作用于他身体的动作力道放大几十倍、上百倍。

      周景烁眸光微沉,声音也相当不悦:“不要说胡话。”

      “我没说真死,”迟冬揉着腰,委屈地哼哼:“反正我也不爱出门,你就对外宣称我死了,对我进行社会意义上的抹除。”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起早贪黑的上这个破学,也不用去服兵役,”他舔了舔嘴巴,跃跃欲试:“全世界就只有你知道我的存在,我用不了光脑,也只能依附你。”

      确认死亡后,为防止光脑账号被不法份子利用,死者的账号会被销户,无法使用光脑。

      在星际时代,没有光脑就像同时失去了钱跟身份证,寸步难行。

      迟冬兴致勃勃道:“你随便把我安置在你的某处房产里——这里就很不错,不用担心我翅膀硬了四处乱跑,还可以顺理成章地威胁我,让我从了你,乖乖敞开腿让你懆,配合你玩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游戏。”

      太涩了。

      这还只是收敛的。某本来自花市的小黑屋文学里写过,被囚禁的那一方连衣服都没得穿,还要带上带绒的脚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撂翻进行不可描述,浴室里,落地窗前,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厨房里,餐桌上,泳池里......

      想想就好刺激。